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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晚秋，你有资格这样对我？”
牧晚秋不明所以的皱了一下眉心，在她刚要开口质问的时候，桌子上已经被霍子墨扔出来的照片铺满。
竟然是她和皇甫少擎这两天所发生的所有一切的照片，还有几张已经被浸到油腻腻的菜盘里，牧晚秋只觉得无言以对。
不是无法解释，而是无力解释。
他竟然跟踪她？还偷拍了这些照片？早上见面的时候，他竟然还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看着那些照片，牧晚秋悲悲戚戚的冷笑着，是啊，她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她不是和另一个男人唇对唇了吗？
就算她不是心甘情愿的，那有怎样呢？事实就是事实，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管哪个吻算不算吻，她和皇甫少擎的唇都真真切切的贴在一起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元凶，是那个皇甫少擎。
可是，就算没有皇甫少擎也有那个女孩不是吗？是谁刚才还说的，已经半年了。
牧晚秋不甘心的问他，“为什么？”
霍子墨似乎就早料到她会这么问，唇角勾起一抹云淡风轻的浅笑，“你说为什么？牧晚秋，刚开始决定和你交往的时候，是因为知道你是牧家的大女儿，能交上你这种身份的女朋友，那我以后就该衣食无忧了，可谁知道，你竟然无知的，像个傻子一样，为了和我在一起而什么都不要了，开始我还以为你和牧家只是闹闹，没想到牧家真的不要你了，其实你还是个用来家族交易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