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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满意他那种把我当小白鼠的语气。
尊贵不凡如我,是随便接生的吗!
接生我之前,为什么就不多练练手呢?
他偶尔会惆怅的说:你娘不容易。
每当这时我也很惆怅,我娘到底长什么样呢?
我曾经偷偷翻过父皇的书房,可是一副小像都没找到,却发现了半张微微泛黄的纸。
“百岁,其实很久很久以前,我就见过你。
那时我还是无人问津的皇子,太傅南书房授课时偶尔会带着你这个小尾巴。
你大概是不记得了,那日我被其他皇子围在墙角拳打脚踢到奄奄一息,是你让人找来太傅,并挡在我身前说:别怕,我保护你。
母妃早逝,那时小姨还未进宫,我早已习惯了这种欺凌。
没有人为我出头,除了你。
你像一朵向日葵,而你眼里只有霍顷澜……
他休了你,他怎么敢伤你!
可是我心底又不可遏制的狂喜。
等了那么多年,才等来这唯一一次机会,我怎么能错过,又怎么能放手……”
看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原来父皇和霍侯爷是情敌呀!
难怪这些年两人见面总有种说不出的——嗯,微妙。
同时又撇了撇嘴,心想父皇冷的像冰块,原来也会写这种肉麻兮兮的情书。
我猜这封信大概是没有送出的。
不然父皇不会一夜白头,也不会抱憾终年。
唉,真伤感。
我决定忘记他们,好好当我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