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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把他扶到床上去,解开他的衣服一看,伤口本来刚刚结痂了,也没有绷带,可是由于刚刚自己那一拳让他滚下去,竟然又裂开了,而且这么重的箭伤肯定失血很多,又给自己解药,不虚弱才怪,难怪连自己一拳都受不住。不过他堂堂雪皇帝为什么会受箭伤,近来听闻西綦残余趁新政权当权者白黎微服时刺杀,说是刺杀,但是人数众多,其实就是围攻。白黎身经百战武功卓群,也双拳难敌四手,虽然最终将所有刺客当场击毙,还是身受一箭。算算这时间,刚好跟百里雪伤口愈合的时间吻合,白黎本来就发迹可疑,根本不像是推翻暴政的样子,而是为了推翻而推翻,谁推翻了旧政权谁就是新政权。白黎,百里。清澈一边熟练地处理着伤口,上上金疮药,想到这里,不禁莞尔,这厮整天就知道瞎折腾,总算把自己搭进去了吧。
清澈光顾着给百里雪处理伤口 ,也没注意到他已经醒过来,百里雪看着平时那么冷漠的她此时温柔的样子,心情也好起来,知道他一定猜到了什么,也不多做隐瞒:“还不都是为了一万两黄金,要不白黎根本不用受这一箭,你却还只给十两赏钱,真是太不划算。”收拾好伤口,清澈把他的衣服合上:“十两都便宜你了,本来我是要给二两的。”清澈刚要起身把金疮药送回去,却又被百里雪一下拉上床,清澈这次也没有大的动作抵抗,怕再弄破了他的伤口。“你别胡闹,伤口再破了我可不管你”。
百里雪也不管只抱着她闭上眼:“我大老远跑来找你,你就不能对我好点,睡吧,就要夜深了。”说完居然倒头就睡了,也可能是又晕了。清澈叹口气,这人真是越来越赖皮了,不过自己也是很累了,便就和衣在他旁边睡下,只稍微给他盖了盖被子。
日上三竿,天儿端着铜盆等洗漱用品进来皇后的寝殿,清澈本来就贪睡,所以见里面没动静也不疑有他。可是拿着今天给皇后准备换的衣服走到床边时,惊得张大了嘴,只见清澈的藕臂香肩都露了半截在外面,而且胳膊抱着着那人的脖子,那个人的面部都埋在清澈那一对香软里看不清楚样子,这是怎么回事?天儿大惊之下厚重衣服掉到地上,虽然声音不太大,但是二人都是武功决顶,同时倏地一下子睁开眼。
清澈一下子觉得脊背发凉,自己抱着个什么东西,百里雪则是懒懒的抬起头,像对小孩子一样轻轻拍拍她光洁的背:“没睡够就再睡会,恩?”清澈彻底炸毛了,反正都被他脱光了,掀开被子,狠狠地把他给一脚踹出去,百里雪此时只穿了一件中衣,中衣也没穿好,胸前大部分风光都露在外面。天儿惊讶的看着床上只穿了一件亵衣的清澈,清澈倏地盯着天儿,天儿才发现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忙捡了衣服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再晚一步,城主就杀人了!
清澈眼中此刻凶光毕现,这种眼光只有她还在五绝城的时候才有,百里雪也是被她盯得一个激灵,从地上爬起来,不慌不忙的穿着衣服:“这么凶干什么,是你自己往我怀里钻的,你说冷我才给你盖被子的。”清澈眸光闪了闪,就跟丢了两把刀子似的:“那你脱我衣服干什么?!”百里雪很欠揍的说道:“我也脱了啊。”说完轻微的偏了一下头,一道金光擦脸而过,直接插入他背后的墙内。清澈死死的盯着他,百里雪叹了口气,没有在嬉皮笑脸:“让你抱着我取暖罢了,又没有把你怎么样。每个月取药的时候可没见你有半分女孩子的矜持。”清澈再也受不了,怒吼道:“滚!你给我滚出去!”多少年来变着法的折磨她,最后总要逼着自己上他嘴里喝血,后来都不用他逼,她自己主动来,现在说她不矜持。想着,又不知在哪随手拿了两根簪子朝他射出去。百里雪衣服还没有穿好,急忙翻窗跳了出去,眨眼之间便出了凤藻宫。
外面等候他的白捷看见自己主人折服狼狈样子,先是惊讶,后是憋不住想笑,最后开始后怕,果然,百里雪有条不紊的整理好衣服,不愠不怒的说道:“白捷,这几年你跟在朕身边东奔西跑的,劳苦功高,不如回雪国以解思乡之苦,御马监那个活儿挺合适,去吧。”白捷只得含恨领命而去。
今日早朝,皇上特设的影部领事上奏,近日特派影卫去南方事发当地调查孙将军纵兵伤民一事,经调查,兵是孙将军的人,但是孙将军平日御下严厉,这些人是在当地刚应征入伍的新兵,还未经训练,伤民一事不是孙将军授意。念在孙将军有功在身,功过相抵,变为庶民。南方驻军总兵一职由朝廷再重新派人。
唐丞相举荐了一个人,此人出自他的门下,近几年也一直随军,资历有些,但是明显没有大才。朝廷上下对此人不置可否,因为大家也都没有合适的人选。就在所有人举棋不定的时候,贺兰楼站了出来。众人本以为柱亲王此次定会放任南方事宜不管,让他变成一个烂摊子,给唐家人颜色瞧瞧。更没想到,柱亲王会向皇上举荐:“臣观皇上身边影卫统领方严方大人是个可用之才,这些年跟随皇上攻打南綦,无论是军情还是谋略都可胜任此职。相信方大人代表皇上驻守南方,南方各将领也必定能够同心同德,不辜负陛下所托。”
有柱亲王推荐,本是代表南方驻军为孙将军进京求情的几位将军全都单膝跪下,高呼:“末将愿听方将军差遣!”此事便这样定下。
虽然如愿以偿,可是澹台鸿烨面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柱亲王威信太高,非死不能解忧。
凝秀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