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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施格龙茨的专机与十五枚运输光导,几乎同时出现在墨尔戈来海湾上空。
“光导进入指定海域,将军阁下,光导已进入指定海域。”
施格龙茨拿过通话器道:“第一舰队,第一舰队,准备接应光导!”
“是的将军,第一舰队已做好准备。”
听到通话器中传来的不是贝赫中将的声音,施格龙次不由得一愣,道:“你是甚么人?贝赫中将在哪里?”
通话器内传来一阵“吱吱”的杂音,没有人回答。
施格龙茨皱了皱眉,骂道:“搞什么鬼?”
十五枚光导先后落入海中,虽然光导都没有安装弹头,但这些巨无霸本身的重量已非常惊人,顿时激起一阵滔天巨浪。
十几分钟后,十五枚光导先后浮出海面,上部的自动门打开后,无数名身携浮力器的g国战士从门内跃入海中,不多时,方圆十公里的一片海域,便尽是浮动的人头,场面好不壮观。
第一舰队所属的三十多艘战舰,缓缓地向海中的战士靠去,从四面八方把这整整五万名战士围了起来,却不见战舰打开舷梯,放出救生艇。
海中的战士等得不耐烦起来,开始纷纷大骂,先是骂船上的水兵,跟着骂指挥官,最后,干脆问候起了海军部全体官员的家人。
施格龙茨气得一拍大腿,骂道:“贝赫这混蛋究竟在干什么?是不是疯了!”
他正在发怒,忽见卫星电视上人影一闪,海面上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施格龙茨愣了下,瞪大了眼睛向电视中看去,待看清了那人的样子后,顿时惊呆了。
只要是g国人,就忘不了眼前这个人的样子。
两百多年前那场战争的始作俑者,曾经的g国英雄,后来的世界罪人,施格龙茨就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也绝不会忘记这个人的名字。
“希││可│—勒!”
吁出一口气,施格龙茨对着通话机大喝道:“所有战机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所有战机立刻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只见飞身在海面上空的希可勒双掌一推,两道柱状黑气应掌而出,化成上千道黑色细线,钻入了那些漂浮在海面上的战士的耳中、鼻中。
这些战士立即像超人一般从海中飞身而起,上了停靠在旁边的战舰。
希可勒每出手一次,就有上千人被他同化成中级吸血鬼,不多时,五万名战士已去了十分之一。
“将军,如果我没有看错,希可勒正在不停地把你的战士变成妖尸!”天生大声道:“清妹,我们去阻止他!村上,你留在专机里保护将军!”
施格龙茨不愧是g国军神,目睹奇变,也只是呆了几秒钟,立刻大声下令道:“所有护航战机,全力攻击……全力攻击那个人,他可能是希可勒的亡魂。”
护航战机中的飞行员全愣了,“希可勒的亡魂”?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管了,将军既然有令,只管打就是了。
近千架战机在同时发出了上千枚镭射飞弹,齐向希可勒射去。
就在此时,海面上的三十余艘战舰同时重重地一顿,数以万计的各类光弹向空中射来,一部分在希可勒和落海战士的上方组成防护网,将护航战机射出的光弹拦截在空中,另一部分射得更高更急,直击上方的护航战机。
一些护航战机闪避不及,被战舰射出的巨型飞弹射中,当场被射穿镭射护罩,机毁人亡。
施格龙茨将军的专机驾驶员见势不妙,忙打开强力护罩,同时向上急升千米,大声道:“第一舰队在向我们进攻,圣主,他们控制了第一舰队!”
在舰队的强大火力掩护下,希可勒甚至不用闪避一下,转眼间又将上万名g国战士变成了吸血鬼。
施格龙茨眼看着自己的优秀士兵,就这样失去了一批又一批,眼睛都红了,不停地叫道:“传我的命令,所有战机低飞,绕过敌人的火力网,直接攻击敌舰!”
“那样不可行,将军!”坐在他身边的随身参谋道:“我们面对的是整个舰队,如果强行突破,护航的战机会损失惨重的。
“而且,护航飞机没有预料到会对舰作战,根本没有装载镭射鱼雷,不具备打击水面舰艇的能力!”
暗叫一声:“完了。”施格龙茨全身一软,倒在了座椅上,缓缓地道:“给我接最高统帅部……”
天生与林清一出施格龙茨的专机,立即被下方的邓尼次发现了,各式飞弹像是长了眼睛,同时向两人射来。
这些飞弹大部分都可以自行追踪目标,更有一种专在天生与林清的身旁爆炸,威力极大,令人防不胜防。
两人开始还想闪避,后来才发现,面对数以千计的飞弹,要想闪避,简直是开玩笑,便干脆咬牙硬闯。
天生祭起心灯,同时将五行伏魔力发挥到极限,在体外形成两层护罩,冲在林清之前;林清紧随其后,发动万载玄冰,在体外形成厚达几十米的冰壁。
那些飞弹往往击在冰壁上便即滑开,偶有一些在冰壁上爆裂开来,炸得冰屑乱飞,冰壁刚有一些裂痕,林清所发冻气又到,形成了新的冰壁,将后来的飞弹拒之门外。
天生身在心灯与五行伏魔力保护中,两掌轮番挥出,成百上千的五行神雷满天飞舞,将下方射来的飞弹击爆了不少,两人一前一后,渐渐冲破了下方战舰构筑的火力网,离希可勒越来越近。
此时,希可勒已将五分之三的g国士兵同化为吸血鬼,见天生与林清冲到,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他仗着自己是元神之体,不惧任何攻击,仍是埋头对付那些士兵,对天生与林清不管不顾。
天生道:“清妹,你抢救这些士兵,我来对付这个魔头!”
此刻已冲过下方舰队所布的火力网,不用再担心有飞弹攻击,林清答应一声,收了冰壁,连人带剑化成大片银光,向海面飞去。
她在海面一捞,带起数百名士兵,而后再放出冰壁,护住他们穿越火力网,把他们送入护航队中的重型运输机中。
如此循环往复,林清转眼间便救出了数千名士兵。
天生迳自向希可勒冲去,手指处,蓝、青两道光华直斩向希可勒。
希可勒冷笑一声,对天生不理不睬,两道剑光毫不费力地从他身体上穿过,他却毫发无伤,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又有上千士兵变成了吸血鬼。
天生这才想起他是元神之体,飞剑对他伤害不大,心道:“也罢,你既然是元神,我就用元神对付你好了。”
当下仍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身形一晃,在空中化成千百道幻影,向希可勒围去。
这一招是斩天十八剑中的一式身法,名为“天舞风行”,能于瞬间幻化千万,令敌人无法分辨真身,待冲近敌人后才现出真身,行霹雳一击。
希可勒见天生的招数层出不穷,也有些心惊,但他自恃已成不死之身,也不怕天生攻击,仍是一心对付水中的g国战士。
只见千百个天生从四面将希可勒围住,其中却有一个,飞身跃入了希可勒的体内。
这一个正是天生的元神,他将肉身和元神藏于幻影之中,接近希可勒之后,元神才突然发难,与希可勒合而为一。
两个元神都是纯能量体,只是能量却是一正、一邪,像这样溶于一起,两人都大为难过。
只见希可勒大叫一声,面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正要挣扎着脱离天生的元神,却见无数道七色光箭从他体内透出,从内向外将他射成了筛子。
希可勒发出一声惨叫,身体顿时四分五裂,化成道道黑烟,向空中散去。
希可勒原先所在的位置现出了天生,他刚才以元神发动和合神光,重创了希可勒,但自己的元神也受创极重,好在肉身就在附近,元神忙归回到肉身中,同时满天幻影立消。
天生双掌一竖,正要发出五行神雷,炼化希可勒散失于空中的元神,却见眼前一亮,红光耀眼的伏羲镜竟然在空中出现,天生呆了一呆,叫道:“妈妈!”
伏羲镜中没有现出练霓裳的元神,却在空中急速地旋转起来。
希可勒那已分裂成道道黑烟的元神像是铁遇磁石,纷纷被吸附到镜子上,黑烟渐渐凝固,又化为人形,不多时,希可勒已经在空中“重生”。
天生暗叹一声,知道有伏羲镜在,自己只怕是无法消灭希可勒了。身形一晃,化成大片七彩霞光,从水面托起无数g国士兵,向空中飞去……
希可勒经此一战,也元气大伤,眼看水中士兵不是被自己化成了吸血鬼,就是被天生或林清所救,再打下去也无意义,便也飞身而去,转眼不见。
施格龙茨见状,只得黯然下令撤退,这次演习,五万精锐倒有近四万人,被希可勒变成了吸血鬼,天生与林清两人则救出了近万人。
这场灾难,后来被媒体称为“海湾危机”,在这场危机中,g国人听到了两个令他们震撼不已的名字,一个是“希可勒”,另一个就是“孙天生”,或者,应该是任天生……
在这次事件中,g国不但损失了四万名精锐战士,而且,失去了全国唯一的航母战斗集群—│g国海军第一舰队。
更糟糕的是,不来梅港、威廉港、库克斯港三大港口的失陷,使g国这个三面都是陆地的“半岛”国家,丧失了大部分的海岸线及内海控制权,海上生命线被希可勒完全控制了。
就在施格龙茨与天生等撤回南方集团军总部,筹思对策的时候,汉堡和汉诺威的战斗,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收到希可勒胜利的消息后,库克勒立即指挥他的第五集团军,向汉诺威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汉诺威是g国北部重镇,控制了汉诺威,就等同切断了通向百林的铁路、公路、以及水路,是真正的兵家必争之地。
正因为它的位置重要,g国才在这里驻扎了重兵,由北方集团军群的第三装甲旅和南方集团军群的第六步兵师协同防守。
这两支军队,都是g国有名的王牌军队,出了名的能打硬仗,库克勒算是啃到了硬骨头,双方已经激战了整整一天一夜,彼此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而库克勒却只前进了两百米。
在每一个阵地上,双方都进行了不下十次的争夺,人类的鲜血和吸血鬼死亡后化成的绿色黏液,使大地都改变了颜色。
g国南方集团军第六步兵师师长瑞哈特,拿起了手中的高倍望远镜,观看着前方的情况,在第三装甲旅构筑在前方运河旁的阵地上,双方正在激烈地厮杀着。
仗打到现在,已经没有甚么所谓的战略战术,两军相逢勇者胜,现在就看双方战士的意志了。
瑞哈特看得有些心寒,凭他多年的军旅经验,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人数虽多,但轻重火力搭配不当。
一句话,对方的装备很差,甚至没有多少坦克和装甲车,像这样一支简直算是业余的军队,竟然能与第三装甲旅大战一天一夜,使第三装甲旅伤亡惨重,瑞哈特简直无法理解。
“第三装甲旅的情况怎么样?”想到这里,瑞哈特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问身边的参谋人员道。
“刚接到了第三装甲旅旅长道可少将的报告。”随军参谋道:“第三装甲旅的第一、第二道防线,已经被对方撕破,道可少将说,如果再不允许他后退,他就要掉进运河里了。”
“那么,就让他在运河里洗个澡吧。”瑞哈特冷哼了一声,又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前方战事,喃喃地道:“对方的指挥官分明是个外行,可是,对方的士兵太勇猛了,好像个个都不怕死一样,真让人无法理解。”
希可勒再次犯下了同样的错误,让库克勒这样一个精于防御的专家去打一场攻坚战,就像用母鸡去耕地一样,是愚蠢而可笑的。
以库克勒四倍于第三装甲旅的兵力,又是突然袭击,第三装甲旅根本不可能构筑起像样的工事。
如果是精于攻坚的将领,比如古德里安,一定会在正面进攻的同时,派出一到两股部队从两侧迂回,而后前后夹击,一举击溃对方。
而一脑袋都是防御理论的库克勒,显然并不会这样做,就算他手里再多一个集团军,这位谨小慎微,固步自封的防御战理论的捍卫者,也坚决不会分兵。
因为,在一个防御专家的眼里,分兵的结果,就是被敌人各个击破,是冒险且不负责的做法,只有像古德里安那样的疯子,才会这样去做。
于是,就出现了可笑的一幕。
这位可敬的库克勒元帅,把他的两万名士兵分成七批,每批三千人,在第三装甲旅长达一点五公里的防御阵地前,轮番进攻,用守卫一座城市的方法,来进攻一座城市。
这让第三装甲旅旅长道可少将,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他因此有了充足的时间,来构筑更坚固的阵地,把他的光化坦克和装甲车,放在更合适的位置上,组建多层次火力网。
正是因为库克勒的愚蠢,道可少将才能坚持到现在,尽管,他已经很难再继续坚持下去了。
对方的士兵简直不是人,明明被击中了要害,甚至被炸飞了一条腿,却还能够冲进自己的战壕,与自己的士兵同归于尽,这些究竟是甚么士兵?
当看到对方的士兵死后,便立刻化成绿色的黏液,道可少将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是同人类战斗!
如果对方的指挥官精于攻坚,如果他们有足够的装甲部队……道可少将几乎不敢想下去了。
他咬牙切齿地骂着:“瑞哈特你这个混蛋,你还要等多久?我要把你这只猪送上军事法庭!”